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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鹿洞书院

  白鹿洞书院位于江西庐山五老峰南山谷中。此处原为唐朝人李渤、李涉兄弟的隐居处,李渤曾养一白鹿自随,人称白鹿先生。以后李渤为江州刺史,在隐居旧址创建台榭,号为白鹿洞。至南唐时这里建为“庐山国学”,北宋初扩为书院,与嵩阳、石鼓、岳麓并称天下四大书院。1179年,朱熹为知南康军等事,曾在此主持教务和讲学,并奏请赐额及御书,书院于是声名大振。以后,陆象山、王阳明等人都曾在此讲学。

白鹿洞书院的历史沿革

  书院的创始人可以追溯到唐朝的李渤。个人认为,此李渤即苏轼名篇《石钟山记》中“盖笑俪道元之简,而李渤之陋也”中的那个。因为两人活动时间类似,活动地点类似,身份类似。

  白鹿洞书院在唐代时原为李渤兄弟隐居读书处。李渤养有一只白鹿,终日相随,故人称白鹿先生。后来李渤就任江州(今九江)刺史,旧地重游,于此修建亭台楼阁,疏引山泉,种植花木,成为一处游览胜地。由于这里山峰回合,形如一洞,故取名为白鹿洞。至五代南唐升元年间,曾在此建立“庐山国学”,这算是白鹿洞书院的前身。宋代初年,经扩充改建为书院,并正式定名为“白鹿洞书院”。当时有士子数十百人,与岳麓、睢阳、石鼓等,并称为天下四大书院。正如《白鹿洞志》所记:“白鹿洞者,唐李渤读书处也。贞元中,渤与涉隐庐山,蓄一白鹿甚驯,尝随之,人称白鹿先生。宝历中,渤为江州刺史,就今书院地创台榭,引流植花,遂以白鹿名洞。……南唐升元中,即其地聚徒建学,……号曰庐山国学。宋初置书院,与睢阳、石鼓、岳麓三书院并名天下。这里所记的,就是白鹿洞书院的简单历史。但不久即废。白鹿洞书院累经兴废。北宋末年,金兵南下,战争频繁,烽火连天,书院遭到毁坏。至南宋淳熙六年(公元1179年),著名的哲学家朱熹出任南康太守(治所在今九江星子县地),他亲至书院废址踏勘考察后非常满意地说:“观其四面山水,清邃环合,无市井之喧,有泉石之胜,真群居讲学、遁迹著书之所。”经朱熹的竭力倡导,才又重建了白鹿洞书院。朱熹在南康知州任上三年,为兴复白鹿洞书院殚精竭虑,不遗余力。他曾亲订洞规,置田建屋,延请名师,充实图书;且又亲临讲课,与学生质疑问难。淳熙八年(公元1181年),著名哲学家陆象山也来到白鹿洞书院讲学,朱熹、陆象山又有“白鹿洞之会”,书院也因之而闻名天下。

  《白鹿洞书院教条》不但体现了朱熹以“格物、致知、诚意、正心、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等一套儒家经典为基础的教育思想,而且成为南宋以后中国封建社会七百年书院办学的样式,也是教育史上最早的教育规章制度之一。

  自朱熹之后,白鹿洞书院“一时文风士习之盛济济焉,彬彬焉”它与岳麓书院一样,成为宋代传习理学的重要基地。

  元代末年,白鹿洞书院被毁于战火。明代最早的一次维修为正统元年(1436年),以后还有成化、弘治、嘉靖、万历年间的维修。进入清代,白鹿洞书院仍有多次维修,办学不断。19世纪末期,我国的政治、经济发生急剧的变化,出现了教育改革的热潮。光绪二十四年(1898年)清帝下令变法,改书院为学堂。白鹿洞书院于光绪二十九年停办,洞田归南康府(今星子)中学堂管理。宣统二年(1910年),白鹿洞书院改为江西高等林业学堂。国民党时期,蒋介石准备要南昌中正大学接管白鹿洞书院,但未实现。新中国成立后,政府采取一系列措施对白鹿洞书院进行保护和维修。1959年列为江西省文物保护单位;1979年成立庐山白鹿洞文物管理所;1988年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和国家二级自然保护区,同年设置作为学术研究机构的白鹿洞书院建置;1990年成立庐山白鹿洞书院管理委员会。已是屋宇倒坍,尘莓满院,荆棘丛生,满目凄凉。建国后,经及时抢救修缮,古老的书院才又焕然一新。现在,白鹿洞书院已形成集文物管理、教学、学术研究、旅游接待、林园建设五位一体的综合管理体制。

白鹿洞书院学规

--朱子教规

  白鹿洞书院书院的学规,由著名的理学家朱熹所作,反映出了做人在做学问之前的教育思想。正文如下:

  父子有亲。君臣有义。夫妇有别。长幼有序。朋友有信。

  右五教之目。尧、舜使契为司徒,敬敷五教,即此是也。学者学此而已。而其所以学序,亦有五焉,其别如左:

    博学之。审问之。慎思之。明辨之。笃行之。

  右为学之序。学、问、思、辨四者,所以穷理也。若夫笃行之事,则自修身以至处事、接物,亦各有要,其别如左:

  言忠信。行笃敬。惩忿窒欲。迁善改过。

  右修身之要。

  正其谊不谋其利。明其道不计其功。

  右处事之要。

  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行有不得,反求诸己。

  右接物之要。

  熹窃观古昔圣贤所以教人为学之意,莫非使之讲明义理,以修其身,然后推以及人。非徒欲其务记览,为词章,以钓声名,取利禄而已也。今人之为学者,则既反是矣。然圣贤所以教人之法,具存于经。有志之士,固当熟读、深思而问、辨之。苟知其理之当然,而责其身以必然,则夫规矩禁防之具,岂待他人设之,而后有所持循哉?

  近世于学有规,其待学者为已浅矣。而其为法,又未必古人之意也。故今不复以施于此堂,而特取凡圣贤所以教人为学之大端,条列如右,而揭之楣间。诸君其相与讲明遵守,而责之于身焉。则夫思虑云为之际,其所以戒谨而恐惧者,必有严于彼者矣。其有不然,而或出于此言之所弃,则彼所谓规者,必将取之,固不得而略也。诸君其亦念之哉!

朱熹

宋朝的四大书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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